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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就算掉下去了,也不会被人这么快的发现然后挪走。
何况,外面也没有听到救护车的声音。
江晚星让自己微微的冷静,关心则乱。
她关上窗户,声音不安的喊:“傅冠岩?”
没人回应。
江晚星忍着左脚脚踝传来的细密的疼痛,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找,喊着傅冠岩的名字。
没有人回答她。
无果后,江晚星茫然又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,她头低垂着,长发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。
江晚星一双眼眶红红的。
像一只可怜的兔子。
她吸吸鼻子,抬头望着天花板,有些难过的说:“傅冠岩,你出来好不好,能不能不要吓我啊。”
她眼泪要掉不掉的,泄气一般,无助的抱着膝盖。
江晚星有些难过,自言自语的说: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缠着你了。
你出来好不好。
你出来,我就不缠着你了。”
别这么吓她。
可是,傅冠岩一直没出来。
江晚星根本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。
他就像突然蒸发了一样,消失不见了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
有人敲门,江晚星抬手抹下眼睛,一瘸一拐的急忙去开门。
打开门,江晚星一脸惊喜的抬头,却不是傅冠岩,是楼下物业的保安。
她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。
年轻的保安有些胖,憨憨的,看到漂亮的江晚星,微笑着说:“江小姐,傅冠岩让我告诉你一声,他有事先回队里了。”
江晚星愣了好一会儿:“他回队里了?”
她心头很重的疑问,他什么时候走的,他怎么走的,傅冠岩又是怎么从她的房间出去的?
这一个个,谁来告诉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