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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漓见陆皓钰那副油烟不进的样子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“你信我?”
陆皓钰怔了怔,反问道。
“既然敢来找你必然是信你的。”
她说的很大声,其实心里虚的很。
看着楚清漓像只炸了毛的猫似得,陆皓钰嘴角微微勾起,但很快就把那抹笑容压下故作冷淡的说道:“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?”
“我想知道陆兄那里有没有关系能将此物直接上达天听,或者交给朝中刚正不阿的官员,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掩盖,若是被掩盖恐成大患。”
见向来见人三分笑的楚清漓难得的沉了脸,陆皓钰下意识的坐直身体,“什么东西?”
“陆兄可能将这东西送到我所说的人中。”
她自知没有讲条件的资格,但事关重大,她还是忍不住询问,她所发现的两件事情都事关重大,私矿更是危及性命,若不是时间紧急她不会这么草率就将事情告知旁人,在生死大事之前她也只是个普通人,会恐惧,会害怕。
“若事情当真如你所说的这般严重,我会差人将东西递交到御前。”
楚清漓虽然说了两种选择,但若不是有关系极好的朝中高官为背景或者家世极好,传递的消息最大可能还是落入朝中某位官员手中,而陆皓钰却毫不犹疑的说自己能把东西交给皇帝,他的来头似乎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大。
“我父亲是镇北侯。”
陆皓钰觉得楚清漓既然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应该不愧于她的信任。
“真的?”
楚清漓喃喃。
她现在有点懵,西南虽距离京城遥远,但镇北侯的威名她还是略有耳闻,据说这位镇北侯家里只有两位儿子,陆皓钰自己说是家中嫡子,那么他应该就是镇北侯府的小世子,据说这位镇北侯的妻子还是当今圣上的小姨,那么也就是说陆皓钰是皇帝的表弟,这跟他自己说的是家里的小可怜完全不符合啊。
“你若不信,我可以以镇北侯府的令牌为证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话都讲到这里了楚清漓哪里还能不信。
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走了天大的狗屎运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,镇北侯作为坚定的保皇党,将这件事情交给镇北侯世子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那个,世子,事关重大能暂时屏退左右吗?”
陆皓钰一挥手客厅里伺候的下人陆陆续续的离开。
“好了,你可以说了。”
“我在审理张家案子的时候,有状纸写,去张家做工的青壮年失踪了,且这样的状纸多达二十多份,昨日又在张家发现大量金条,我怀疑张家在私采金矿。”
“大量金条出现,劳动力失踪,你凭什么以这两点猜测这附近有的是金矿而不是别的矿产?”
陆皓钰提出疑问,他认可楚清漓说的开私矿,但她说的金矿就有些毫无根据了。
“因为这个。”
楚清漓打开其中一个盒子,里面装着一颗已经干枯的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