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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今弛不知道走了多久,冻得手脚脸都麻木了,终于看到了村口。
差一点“哇”
地一声哭出来。
他自诩走在河浦镇的潮流舅舅自己回家煎着喝就好了呀。”
余妙音:“我哪晓得,咱家的保家仙就是这么让我做的。”
总而言之,将什么事都推给保家仙就对了,反正她奶奶说了,保家仙已经不在了,背锅刚刚好。
果然,听说是保家仙让这么干的,余哲乖乖地闭了嘴。
倒不是余妙音不怕麻烦,而是以章文耀如今的身体不适合汤药。
汤药是水剂,喝进去很快就能被吸收,同时也会增加胃的负担。
虽然吸收了药效,但是胃也会受损。
再加上章文耀这些年吃了不少药,本就脾胃虚弱,再用汤药怕是有会虚损加重。
所以她才选择了搓药丸,这也是秋冬吃膏养身的原理。
余哲认命地搓药丸的时候,正巧陈今弛推着已经换了新链条的自行车过来。
“阿弛,快来搓药丸!
这些都是给你舅舅的!”
就这样,陈今弛也被抓了壮丁。
三人坐在堂屋的供桌上认真地搓药丸。
因为这是给章文耀的,陈今弛作为最孝顺的外甥,搓得格外认真,一个个都要求差不多大小,还都是圆滚滚的。
而余哲却因为当了一下午的驴,坐在板凳上手抖脚抖的,那药丸搓得惨不忍睹。
陈今弛忍无可忍:“你能不能走点心!”
余哲那条一直微微颤抖的膝盖被吓了一跳,本能反应地撞了一下余妙音的腿,余妙音的腿又撞了一下陈今弛。
陈今弛的腿被撞得微麻。
他的脑子有点儿懵逼,刚刚是余妙音撞他的腿了?可余妙音撞他的腿做什么?难道是让他别欺负余哲?好好的药丸搓得像狗屎一坨一坨的,还不让人说了?!
哼,看在余哲当了一下午的驴的份上,他就勉为其难不说了。
陈今弛默默地将余哲的搓的药丸拿来返工,力求一个个饱满浑圆。
嗒!
余妙音的腿又撞了他一下。
天地良心,这一回他可是什么话也没说啊。
陈今弛不解地看向余妙音,余妙音正认真地将搓好的药丸用糖纸包起来。
这么认真,难道不是她撞他?陈今弛随便寻了个借口低下身,余妙音坐在他和余哲的中间,只有余妙音的腿才能碰到他的腿。
嗒!
又来了!
陈今弛早有在准备,一把抓住了余妙音的大腿。
余妙音: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