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屹深在哪里?”
“他在里面。”
苏池审视着她,“你跑什么?”
女人没有回答。
苏池就拽住她一起走了进去。
包厢里面的光线并不是很清晰,昏暗中透着靡靡的气息,一片狂欢后的痕迹,身形颀长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的中间,腿长得好似无处安放,被卡在矮桌的中间,而他毫无察觉。
印象中他似乎不曾喝得这么醉过。
“他怎么了?”
女人支支吾吾的,也不敢抬头,“我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苏池眯了眯眼睛,“需要我把你们经理叫过来你才肯说吗?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是有人出钱叫我来这里的,让我今晚伺候裴二爷,可我刚靠近他就发了脾气叫我滚。”
这个女人是齐帆叫的,原本他已经跟贺知遇一起走了,可还是不放心裴屹深,更担心会被事后算账,就叫了女人进去包厢看看,如果裴屹深有需要的话,她刚好就可以用上。
苏池看了她一会儿,就让她出去了。
包厢的门一关上,仿佛就跟外面舞池的喧嚣彻底隔开了,显得格外安静。
苏池抬步走了过去。
沙发处,男人闭着眼眸,眉头是皱着的,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,身上的衣服完整,只有前面纽扣是松松垮垮的,透出危险堕落的味道。
想起刚才那女人说的话,裴总这么洁身自好是本身就冰清玉洁,还是在为许小姐守身如玉?
她弯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裴屹深,你醒醒……”
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反应,看来真是醉得不轻。
单凭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把他送上车,还是出去叫个人进来帮忙,可她一转过身手就被拉住了。
她低头看着他,对上他那如古井般幽深漆黑的眼眸,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,她顿时心跳加速。
短暂的沉默后她先开口说,“你还好吗?是贺公子打电话给我,让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男人掀起薄唇,“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。
她不是已经在了吗,过去哪里?
苏池觉得他有点奇怪,“你让我过去哪里,我们回去……啊!”
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就被男人的手臂扯了下去,跌坐在他身上,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,一阵天旋地转,她发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。
活了二十几年,她从未跟男人如此亲近过,更何况男女天生的构造不同。
这种姿势令她觉得尴尬,羞耻。
苏池屏住了呼吸,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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