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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以前在东南亚做事,参与过一些当地私人武装。”
姜也问:“你们知道太岁村里面有什么吗?”
依拉勒看了眼那边的白念慈,“白教授告诉我们,那里面有些超自然的东西。”
“你们不害怕吗?”
“说实话,怕。
但也没到落荒而逃的程度,白教授给的价格非常有吸引力,”
依拉勒露出回忆的神采,“况且我在热带雨林干活的时候有过一些特殊经验。
我们曾经误入过一个被遗弃的木屋,那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个无头木偶人。
那具木偶非常诡异,全身刻满了我们看不懂的花纹和文字。
我的战友把木头砍下来生火取暖,第二天一早,我们醒来发现那个战友被割了头,赤裸全身,被绑在原先木偶人站的位置。
然后我们烧了那间木屋,撤离那片林区。”
“这种东西并不是没办法对付,你看,烧个精光,也就没了。”
依拉勒像在自我安慰,“你们呢?我听说小姜是因为妈妈来的这里。”
姜也点点头,“我妈妈研究滇西宗教,不知道什么时候误入了太岁村,对里面的宗教文明着了迷。
上个月她来了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家。
至于靳非泽……”
依拉勒微笑,“靳非泽是因为你来的吧,你们是恋人?”
“我们不是恋人。”
姜也强调。
“抱歉,我误会了。”
依拉勒耸耸肩,笑道,“放心,白教授付了你们的保镖费用,我们既然收了钱,就会保护好你们。
放轻松,就当来旅游了。”
他说完就走了。
姜也看着他的背影,微微蹙眉。
白念慈肯定对太岁村有一定了解,但他没有完全告诉这两个雇佣兵,所以依拉勒来找姜也打探消息。
可惜,姜也自己知道的也不多。
白念慈为什么不希望他离开?姜也很好奇,如果当时他说他要去医院看病,白念慈会采取什么措施?
他想着,忽然感到口渴。
水壶里有霉絮,洗也洗不干净,他已经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