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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该膈应嘛?”
他们分手的时候,周是安怪她,他是你叔叔,你们怎么可以……
是,他是我叔叔。
也是带我脱离苦海的男人。
舒木槿那时候拉着周是安的手,说她从前认为,她不会再爱除了叔叔之外的别的男人。
可是她跟周是安这些年,即便没感情也动情了,她请周是安原谅她一次,请他相信,她是爱他的。
也请周是安坚决一点,这样她就有留在国内的决心了。
周是安失笑,笑自己太傻,他多少次看着他们叔侄俩,对望、说话,甚至独处,他都没有看穿他们血缘之外的情感。
终究他还是被恶心到了,要发难舒木槿的那一巴掌,于心不忍,还是给了他自己。
至此,他们六年又十个月未见。
“木槿,我想你还了解我的话,就该知道,我平生最厌恶别人做我的主。
你不该去找她的。”
舒木槿意识到,周是安在给那个言小姐撑腰,
“你喜欢她什么?”
“你难道不是在为你耿耿于怀的自尊心找膨胀感嘛?”
“别再说什么,谁与谁像似的话。”
“你别到头来还不如个孩子。”
“我中意她,不犯法;姑且不论她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平庸的,只一点,我乐意看着她,很舒坦地过每一分每一秒,很实实在在地被她拱出心火来,很有耐力地等着她心甘情愿。
正如当年的我对你的心意一样……
”
“你说我劣根性也好,说我自我弥补膨胀欲也罢,……,木槿,我没有对不起你。”
“爱在你而言,可能很玄妙很高深莫测,甚至求而不得;
但你不能因为你不曾得到,就要所有人跟着你感同身受。”
“何以你的付出就是爱,旁人的心意就只是男欢女爱的勾当。”
“周二,你这是承认你变心了?”
舒木槿言语至此,声音开始有些颤抖。
“……”
“到头来,你不也是爱上了别人,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怪我!”
好一个到头来。
二人无言僵持了许久,周是安站起身来要走,她也没留的势头。
周是安走出几步,舒木槿喊他,“周二,我刚才给你开门前,甚至想过,和从前我们每次吵架后的弥合一样,也许性能调和我们。
可是,开门那一刹那,你看我的眼神太陌生,我瞧不见半点眷念的影子……”
也许,我们于彼此,都是一口不曾顺过来的气。
舒木槿让他走,今后也无需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