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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在会议室挨骂的时候没那么想哭的,明明那个时候能咬牙忍住,现在怎么吸了吸鼻子,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“对不起。
我不是真的想骂你。
但不管怎样,是我做的不对,我真诚的向你道歉。”
他又说话,声音糅进晚风里,平缓又低沉。
有点模糊的视线里,她看到面前男人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,他朝她伸过手,长指自然地微蜷,她来不及躲闪,只能任由他用指背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。
反应过来这情况后,她才后知后觉地往后撤开。
理智慢慢被寻回。
付温枝知道不管怎么样,迟到就是她的错,他昨晚还帮她改过ppt,今早还帮她准备了衣服。
她伸两手伸到脸颊前,一下接一下地扇着风,笨拙地试图扇去不太受控的泪意。
半晌,才闷闷地开口: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。
是我该抱歉,对不起。
我差点把大会搞砸。”
听她这么说,闻现短暂地失笑:“哪有这么严重。
况且事出有因,你却咽下委屈继续把报告做完。”
明明已经收回去。
听到他说咽下委屈,她又咬了咬下唇,后知后觉地发现。
原来那是委屈的情绪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闻现正色,抿唇看着她,良久才又问:“还生我气吗?”
生气吗?
付温枝摇摇头: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她还问他:“那你呢?”
“你还生气吗?”
闻现被问到生不生气。
眼底有一瞬诧异,很快被收起:“我也没有生气。”
付温枝没有相信。
怎么会没有生气呢。
明明那时候,那么生气。
不过她没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