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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菌株已经往里走了,你在外头挤非但没用,反而会加重病情。”
老五解释两句,便不耐烦的皱眉道:“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,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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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,徐达的床已经被一个白色的帐子罩在当中了。
外头扒着门缝窥视的徐增寿,便闻到了浓浓的酒味,不禁震惊道:“怎么还喝上了?”
“我只会说不会干,杵在那干啥?”
朱桢两手一摊道:“放心吧,五哥都做过上千台手术了。”
“有没有危险,要很久吗?”
徐妙云揪心问道。
徐增寿只好怏怏出去。
“这是用酒精对房间进行消毒。”
朱桢无奈的跟大舅哥解释道:“待会要进行手术,需要一个无菌的环境。
所以才把咱们撵出来的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五叔都是徐家的大恩人。”
徐妙云点点头,众人便一起守在门外,等待手术结束。
徐达其实没有完全神志不清,迷迷糊糊间,他看到几个一身白袍,头戴白帽,白色口罩,白色手套的人围着自己,心说我这是死了,白无常来索命了。
心里还奇怪,怎么不见黑无常?
然后他就感觉有人扶着自己起来,撬开自己牙关,给自己硬灌了一碗汤药。
心说这应该是孟婆汤了,但不是得到孟婆桥上喝吗,怎么这么着急啊?
很快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,也就没法再胡思乱想了。
那几個徐达眼中的白无常,自然就是老五和他的药童了。
手术环境、手术工具,消毒完毕后,朱橚便接过药童奉上的柳叶尖刀,左手在疮口上轻轻探查,找到柔软有波动感的位置,右手随即稳稳的下刀。
刀入,并没有脓血排出,疮口只是依然渗着清水般的液体。
朱橚却丝毫不意外,手上微微加劲,刀刃便继续深入徐达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