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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只要她呼口气,就要有人倒楣呀!
他赶紧向她使眼色,想提醒女主子小心回话,可惜这大姑娘全然无视他的眼睛眨得快抽筋,还继续得意的说:“不就对我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肌肉,还对我抛足纯阳的媚眼吗?”
难得有机会阐述她的艳遇,哪能不大现特现一下?
李文倒抽一口气。
“喔,那人是谁?”
裘偿谦问得缥缈低沉。
“不就是新来的……”
她突然住了口,总算想起枕边人的恶习。
糟了,真要说出口,荣富铁定没了命。
“嗯?”
他等着她的答案。
她头皮有些发麻,觑了他一眼,瞧他神色自若,但是却有寒风刺骨的感觉。
真要命,谁叫自己多嘴,这会可又要平白无故害人倒霉了!
转向李文求救,但对方却只露出一脸无奈。
“我……这个……我忘了他是谁了。”
她打哈哈,笑得丑。
他对她轻轻一望,然后转头,“总管。”
李文暗叹了一声。
“奴才在。”
“查出来。”
丢下这话,他霍然起身,人已步出膳房。
同一时间,裘庄一隅——
“药已经准备好了,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?”
男人阴毒地问。
“知道了。”
女人点头。
“嗯,去吧!”
“相公,你爹呢?回裘庄几天了,怎么都不见他?”
毛威龙正贤慧的帮男人按摩。
裘偿谦趴在床上,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上游走揉捏,闷着声,“他不住裘庄。”
“你娘住在裘庄,你爹却不在?”
她讶异的说,手下力道也加重了。
他对她加重的力道感到满意,但却对她的话不甚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