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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此前所有的包容、忍让、害怕都是因为爱。
如果没有爱的话,一切都不值得一提。
千百年来这个世界一直是男人的世界,也许是因为在男人眼中女人始终不是一回事罢。
既然我执意要赢这场战争了,那么用爱来当赌注,又有何妨。
十一
从葛家出来后我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芳兰所在的怡香院。
我对她说:“能不能留我在这里住下?”
她默默地看着我,将手交到我手中。
认识这么久,我是第一次没有在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找到哀愁。
在此之前,一直觉得在她那里留宿是做梦都做不到的事情。
可是真正留下来时,才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难。
所谓的难只是因为我越不过心中那条鸿沟。
如果横下心来,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呢?
我一直住在芳兰处,同行同宿,连日子是怎样过的都记不清。
一直到许多天之后的那个早上,听见楼下一阵喧哗?
我对芳兰说,不要害怕。
然后我穿好衣,整好容装,慢慢走下楼去。
楼下是一片狼藉,怡香院的几个杂役东倒西歪地横在一边,我对他们喝道:
“都愣着做什么,还不去报官?”
那一刻我感觉江城的目光变得惊讶莫名,可我没有回避,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。
那一刻我压抑住了所有多余的思绪,我想我的目光一定比最硬的冰还要冷。
我对她说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她疑惑地看着我,问:“你又在这里做什么?你还不跟我回家?”
我冷冷地说:“我愿意回便回,不愿意回便不回。
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她像看一个从未认识过的人一样看着我,许久,声音软下来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她此刻的样子可怜极了,我的心几乎要软下来,但一想到这是一场战争,又强迫着自己心硬如铁道:“没怎么,我只是愿意呆在这里。”
她眼中一片晶莹,几乎要哭了,仍是强撑着咬牙道:“很好,你不愿回去,我却非要带你回去——”
她伸手要来抓我,我勉强闪过,她正要再扑上来,几个官差从门口一拥而入,喝道:“谁报的官?”
我振衣站出,毕恭毕敬地对官差说:“大人见谅,拙荆上门闹事,无奈之下才报的官。”
“既是家事,为何报官?”
“大人有所不知。
此妇悍妒非常,入我门后从未守过一天妇道。
晚生无奈,暂居于此,她却寻衅上门打闹。
还望大人主持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