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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一声,一顶帽子突然从宫秉藩的手中飞了出去,原来是他脱了头上的毡帽当作暗器打出,与此同时,连城虎的一柄飞刀亦已飞了过来。
劲风扑面,“公子爷”
大吃一惊,连忙低头。
只听得“唰”
的一声,那顶毡帽给连城虎的飞刀劈为两半。
但那把飞刀也给毡帽懂得改了方向,斜飞出去,与那两片毡帽同时坠地。
以毡帽而能撞落飞刀,因此毡帽虽是给劈为两半,但宫秉藩的功力则显然是在连城虎之上。
还有更令人吃惊的是,“公子爷”
一惊过后,忽觉头皮沁凉,用手一摸,这才发觉一大片头发已给毡帽“铲”
去,此时头发正在他的面前纷纷落下,要不是有连城虎那柄飞刀,及时打落毡帽,捎解了它的劲道,只怕连他的头皮也要被“铲”
去一层!
“公子爷”
惊上加惊,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退过一旁。
宫秉藩哈哈笑道:“你们曹家的老祖宗曹孟德割发代首,我如今效法你家的老祖宗,以帽代首,可惜你这位公子爷却要不了我的假脑袋!”
这“公子爷”
给他大加嘲讽,却哪里还敢作声?此时双方是已撕破了面皮,连城虎也下不了台了。
铮铮两声,连城虎拔出了判官笔,双笔交击,喝道:“姓宫的,我只是看在红缨会的份上,不想与你抓破面子,你以为我当真怕了你么?”
宫秉藩冷笑道:“好呀,那么咱们把话先说明了。
今日之事与红缨会无关,只是我宫某路见不平,要找你的晦气,你怎么样?”
连城虎大怒道:“宫秉藩,你,你欺人太甚!
好呀,那咱们就比划比划,谁也不必牵连任何一方!”
话犹未了,已是脚踏洪门,双笔劲插。
高手比斗,很少一出手就从正面攻击的,连城虎分明是要激怒宫秉藩,以便从中取利。
宫秉藩剑术何等精妙,喝声:“来得好!”
一招“夜战八方”
,剑光己是四面铺开。
他本来以为可以打落连城虎的判官笔,可是在一片铮铮之声过后,连城虎的那对判官笔仍是在剑光之中横伸过来。
宫秉藩心头一凛,想道:“怪不得这矮子这么横,连家的判官笔点穴,果然是天下无双!”
他明知自己的功力胜过对方,但因为摸不透对方的点穴笔法,只能谨慎为先,使出一路攻中带守的剑法,许多狠辣的杀手招数,都不敢使用。
但虽然如此,宫秉藩的剑法也还是江湖罕见的上乘剑法,而且功力胜过对方,因此还是稍微占了一点上风。
两人互有攻守,剑光笔影,打得难解难分,转眼间打了十招。
金逐流见了连城虎的笔法,心中也是蓦地一惊,“这路笔法好熟,是在哪里见过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