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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什么原因,他竟然心虚地起了点儿解释的冲动。
他刚要开口,就听见白薇对他们说。
“宵行者能无为奸,而不能令狗无吠。”
“怎么,你已经无聊到靠编故事来获取存在感了是吗?”
“刚刚你跟他说那些话的时候,他给你的反应,是不是让你觉得,这是你这辈子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了?”
“那你记住这个时刻吧,你就是从这个时刻开始烂掉的。”
留下这句话,白薇不再停留,平静而从容地离开。
张伦身边的男生愣了许久,等人走远了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张伦。
“她问了你的名字,她不会要告老师吧?”
张伦此刻还在反应白薇刚刚说的那些话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怕什么,她又没证据。”
回到教室以后,白薇还是像平常一样,拿出自己手抄的初高中必背古诗词反复默读、背诵。
但偶尔失神的时候,耳边还是会荡起那两个男生说的话。
那些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。
捏着纸页的手收紧,用力得有些泛白。
她觉得自己心情不好。
走读生不用上最后一节晚自习,白薇也没像平时一样和住校生们一起上完,破天荒地一下课就开始收拾书包。
因为比平常早的缘故,今天的公交车站人要多些。
从她下车的市三院站往她住的地方走,还需要十几分钟。
目光所及的路边,有一个卖糖画儿的小摊。
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戴着眼镜,正借着后面小商店的光看一本纸页都已经泛黄的书。
摊子前面用一块白板写着:写字两元一串,画画儿五元。
白薇走过去,蹲了下来。
“小姑娘,要吃糖画儿吗?”
老奶奶热情地问,声音有些沙哑。
白薇点了点头:“我想要一串。”
“要画画儿的还是写字儿的?
“写字的吧。”
老奶奶乐呵呵地继续问:“想写个什么字?”
“最近好多小姑娘,都喜欢写那些小明星的名字,开开心心地拿着拍照,笑得像花儿一样。”
白薇鼻子没由来地泛起一阵酸涩。
“我要‘福’字,福气的那个‘福’。”
她觉得喉咙有些紧,即便自己已经用力,说出来的话声音还是有些小。
她看见老奶奶带上一次性手套,热了糖开始写。
福字收笔后,老奶奶还画了个心框住,然后才拿了只小棍放到字的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