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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文锦喘息着说道:“她、她竟然敢威胁我!”
赵文锦越想越气,尤其是谢听澜那句,‘即便她嫁进太子府,也要尊谢听澜为主母’的话,简直叫赵文锦怒火中烧。
杨桃战战兢兢的劝道:“小姐,您冷静啊,太后娘娘叮嘱过您,不要和晋阳县君在这时起争执的……”
“姑奶奶只顾这赵家的荣耀,丝毫不为我考虑,凭什么一味要我忍让谢听澜,又凭什么要让我学谢听澜来讨好太子表哥,姑奶奶将我的尊严至于何地!”
赵文锦好歹是大家小姐,即便再眼馋太子妃的位子,也做不出学别人来达到目的的地步。
杨桃心中震惊,没想到方才在里屋,小姐那般温顺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,实际上竟如此记恨太后这句叮咛。
杨桃喏喏不敢出声,赵文锦恨恨看着谢听澜离去的方向,攥了攥拳头。
用过晚膳后,谢听澜跟卫氏一行人去探望了谢老太太。
时隔几月,谢老太太一改之前的高高在上,殷切和讨好都写在脸上了。
尤其是对谢听澜,简直是无微不至,大热的天知道她畏寒,人还没来竟然在房内燃起了炭火。
卫氏几人刚进门就热出了一脑袋的汗,她一愣,还训斥跟来的嬷嬷:“这么热的天竟然还给老夫人烧炭,你们怎么伺候的!”
嬷嬷一脸惊慌,谢老太太用完好的那只手将她扒拉到一边,说道:“是我吩咐人点的。
这不是慧觉寺昼夜温差太大,听澜又畏寒,我担心孩子来我这里待会儿,别再闹了风寒,才特意让她烧上炭的。”
走在后头的谢蓁唇齿间溢出一声笑,说道:“祖母考虑的可真是周全。
想必是已经不生长姐的气了,长姐当初狠心揭发了祖母参与搏揜,也是没有办法才大义灭亲,想来是可以理解和原谅的。”
谢蓁这话如同一把刀,精准的戳进了谢老太太的心窝。
她强撑着脸上的笑容,艰难的吞了口口水,说道:“那、那是自然的。
以前是祖母不懂事,如今、如今祖母已经悔改了。”
谢老太太生怕自己撑不住,赶紧把话茬岔了过去,“听澜跟太子殿下的婚事在即,府上准备的都如何了?”
卫氏道:“老夫人只管放心,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,您回府以后只要安心将养着,等着婚事举行便是。”
“好啊!
好!”
谢老太太连连点头,“谢府出了一个太子妃,可是莫大的荣耀啊!”
若不是看在太子妃这事儿上,谢老太太岂会像现在这样讨好谢听澜,恨她还来不及。
谢听澜头一次享受到谢老太太的优待,看她紧张的样子,心中好笑不已,脸上笑容一直没落下来。
其余几个人瞧见她这笑容,心里便很不是滋味了。
谢姝卉闷头离开谢老太太的院子,脸色阴沉的跟天色有的一比,像是马上要滴墨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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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茶跟在她身后,表情犹豫不已,夜色已深,四下无人,喜茶状着胆子走上前,轻声说:“小姐,那事儿……现在怎么办?”
谢姝卉虽然养在深闺,但胆子是真不小,做这种事也瞧不出她的害怕,反倒是喜茶怕得要死,如惊弓之鸟一般。
谢姝卉扭头瞪了她一眼,看她畏手畏脚的样子,气的拧她的胳膊。
“你给我装的好一些,冷静一点!
怕什么!
有什么好怕的!
那群乞丐知道你我是谁?你要是敢坏我的好事,我就把你丢给那些乞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