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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证的事很顺利，顺带连银行卡之类的也一起办好了，处理完这些，邢欢又把林雀送回了画廊。

路上，邢欢忽然提起一件事：“对了，我昨晚上看到我小姐妹给我分享的一个视频，那里边好像是你在给人算命，还握手什么的……”

林雀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啊，是我。”

邢欢又说：“你还会算命啊。”

林雀：“略懂。”

邢欢：“那之后你还打算继续摆摊吗？”

林雀想了想，虽说昨天是从江景旭那儿敲诈了一笔，但这钱好像不是他靠朴实无华的劳动一点一点挣来的，花着心里也不太塌实。

他想他是该出去挣钱的。

可他目前也没有别的技能，思来想去可不还是只能算命？

于是林雀点头：“要的吧，等我重新找个地方。”

邢欢表示：“还是在外面摆摊？路边都风吹日晒的，而且就地摆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……你要真还想摆摊的话，要不来就在我店里呗，反正你昨天也看了，空房间多的是。”

林雀：“这不好吧。”

邢欢“啧”

了一声：“有什么不好的，而且你在我这给人算，客源应该也比较稳定，我这里平时来的客人可能不算特别多，但经常会有些追星的小姐妹过来我这儿玩的，他们就是冲着你这脸都愿意找你算着玩，反正你也只收十块钱。”

林雀：“……你不是说你脱粉了吗？”

邢欢理直气壮说：“我是脱粉了啊，但我就不能喜欢新的了吗？世上男人千千万，老娘高兴天天换。”

林雀愣了一下，随后面无表情地鼓掌：“真不错。

很健康的追星心理啊，太真情实感是要遭报应的嘛。”

邢欢：“可不。”

林雀思虑了一番，又道：“那我给你交房租好了，我也谢谢你，你真是个好鸟。”

邢欢：“……这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夸人的？”

-

再隔一日，勤劳的小鸟就开了工。

邢欢专门分出一个小房间来给林雀算命用，房间不大，外头遮了个金属色的帘子，整得神神秘秘，同时又谜之硬核。

邢欢也不愧是搞艺术的，在这小房间墙上喷了些乱七八糟的涂鸦，戴墨镜的黄鸟之类的。

总之这小房间看起来就很不像一个算命摊。

刚开业的林雀也闲，早上林雀只给零零散散几个客人算了下，赚了一顿外卖钱。

剩下的大多数时间，林雀就在帘子后面玩手机。

晌午一过，来了个小鸟眼熟的客人。

是昨天店门口那个莫名其妙的男的。

男人拉开小摊面前的椅子坐下。

他生得高大，坐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显得有些局促。

但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，就让林雀顿时感到反差，他话说得很温柔：“昨天有点唐突，冒犯到您了，很对不起。

因为您和我师父长得很像，所以我一时……错认了。”

这个理由，林雀听来觉得倒也能接受：“没关系的。”

“我叫戚寒枝，”

他说，“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