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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一股鬼火冒,后槽牙一咬,蹭的睁了眼。
外头天光大盛,日到当空,鸟儿啾鸣。
眼前是一张英俊到想让人犯罪的脸悬在她的上方。
青年长眉入鬓,鼻梁挺直,皓齿微咬薄唇,不要脸的没有穿衣裳,挺着一对再不用作假的胸肌。
“娘子,我们……”
她怒从心底起,一个窝心脚踹过去,“生你奶奶个嘴!”
“哎哟……”
阿井一声呼痛,滚落炕下,药油的清苦味掺杂着血腥气登时充斥整个房中。
隔着门是周小鱼着急的呼唤:“井哥,井哥你怎么了?可是伤口又裂了?你快出来我帮你包啊!”
陶蓁翻身坐起,脑袋昏沉,想了半晌,方明白这不是梦,躺在炕下地上哀哀□□的那个,也不是来要和她睡一觉的。
她撩开薄被下了地,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坐在炕边,依然黑着脸问:“为何贸贸然进我房中?为何不穿衣裳?我此前同你说过什么?可是要我重手掐你?”
他抬臂似乎要挡一挡,又瞬间敞开了怀抱,想给她掐一掐的充分自由,只垂首低声道:“我背痛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陶蓁一时卡了壳。
背上有伤,穿不了衣裳,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。
她推他转过身去,只见他后背的伤处又崩裂,鲜血从烂糟糟的伤口渗透出去,汇聚而下,已打湿了他的裤腰。
“小鱼……”
她连忙透过窗户呼喊:“进来带阿井去上药。”
小鱼本就在门外等待,闻言立刻推门而入,不敢去看这房中陈设,显垂着脑袋解释:“小的原本是想要井哥在日头下晾晾伤口,没成想他竟溜进了东家的房里……”
他上前将阿井一边手臂架在他肩膀上,就要拉着人出去,阿井却力气死大,像是片刻间就在那处生了根,他无论如何都拽不动。
阿井转回头看着陶蓁,薄唇瘪了几瘪,满脸都是受了委屈的童养媳的模样。
“你先去,我梳洗后就过去给你上药,可好?”
她明白受了伤的人的脆弱,就像小满生了病时也格外粘着她。
他却不像小满那般好应付。
他垂首不语,靴中双脚扣紧地面,是一副要长在她房中的架势。
她只好放柔了声音,抬手避开他的后脑伤处,抚了抚他汗津津的前额,“再不听话就和离了你,让你从来哪来滚哪去。”
他瞬间松了根,乖乖跟着小鱼出了门。
两个男人的卧房里,阿井趴在炕上,小鱼给他擦着伤处。
对着个二十三的傻子,才十七岁的少年人像个老妈子一般絮叨:“说好不吵着东家休息,怎地你就不听话呢?被一脚踹的开心吧?我看你日日得来一脚。”
他看着阿井的后背,除了新伤,竟还有许许多多旧疤痕,夜间在灯烛底下不容易发觉,现下大日头透过窗扇照进来,那些旧伤或大或小,大多呈圆坑,竟与……竟与在河里被礁石撞出的新伤形状极相似。
“井哥,你此前莫非也曾落入水中,被河底礁石剐蹭过?”
他不自觉的压低声。
阿井的思绪还留在他娘子身上,喃喃道:“我没有吵娘子,我不说话。”
“井哥,你可还记得你从哪里来?是不是从河里爬上的岸?”
“娘子累累,我给娘子烧火……”
周小鱼一瞬间疑窦丛生,出溜下了炕,端端蹲在阿井面前,仔仔细细看着他。
这是一张极其英俊和温润的脸。
就连小鱼初初见他时,即便身为男人,也被他的风姿狠狠震了一回。
可因着阿井的眼眸中时时刻刻流露出一副浓烈的赤子之情,以至于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个彻头彻尾的傻子看。
如若他天生就不是傻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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