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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是成卓。”
季淞道。
“那你怎么还跟覃家人混在一起,不怕被发现吗?”
魏栖风道:“我都能猜出来的事,成卓猜不出来?孝棠猜不出来?”
季淞抬眼看着魏栖风:“你问的太多了。”
魏栖风嗤笑一声:“所以,你如今就是一条丧家之犬?”
季淞不接这种嘴炮: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魏栖风站起身来,没有再看季淞:“爱说不说。”
他向外走去,季淞却突然问道:“你不杀我吗?”
魏栖风脚步未停:“你会站着让我杀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魏栖风离开了。
季淞一个人坐在机甲训练室里,隔他几米远是那个庞大的机甲,可那只是一个躯壳,没有灵魂。
季淞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,他走到门口处,果不其然检测到门锁有被轻微破坏的痕迹。
他突然想起魏栖风问的那句话:
“我都能猜出来的事,成卓猜不出来?孝棠猜不出来?”
他不知道他们猜没猜出来,也不想知道。
知道了又怎么样,反正当时在飞船上,成卓已经动过手了,只是没成功罢了。
如今他受覃家庇佑,成卓不想和覃腾云撕破脸,所以双方都装作相安无事的样子。
他不进军部还好,要是以后想进军部,或者和军部有接触,恐怕成卓会真的动手。
季淞刚来长安军校的时候就已经查探过一遍,那些认识他的、和他当年关系好的,或者哪怕有一点点接触的,早就全部被成卓调走了,估计怕的就是自己联系上这些人,从而搭线和军部认识。
幸好覃家和军部联系不大,如果他当时是被带到对军部渗透非常大的谢家,恐怕活不过一年就要被成卓想尽办法除掉了。
毕竟成卓也很清楚,季宸于他来说,最有危险的时刻,就是手握兵权的时刻。
没有兵权的季宸,尚不足以让成卓如此忌惮。
看成卓现在的样子,猜不到的概率大于猜到的概率。
只是军校四年,从三年级开始就有各种比赛,四年级就会选拔一部分学生去军部实习,肯定难免都会和军部有接触,成卓怕是肯定要提防一下他。
覃家护不了他一辈子,他也不能让覃家护他一辈子。
那接下来,他要怎么做呢?
季淞盯着那个锁又发了一会呆,不知怎么又突然回过神来,随手换了锁,戴上面具离开了这里。
季淞在回宿舍路上的时候,覃乎正在和尚苏白与谢礼央视讯通话。
“我觉得你就是有病!
你居然跟他求婚!
!
覃乎你疯了你和他求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