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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3 章（第2页）

陶语浓想了想，大发善心道：

“给孔子烧香，请和尚算卦，儒释道三家绑起来都改变不了命运，还挺可怜的。”

闻司戊点头表示认同，拿过她手里那个吃不下又扔不掉的苹果干，扔在林禹哲饭碗里，戏谑道：

“当医生要相信科学。”

“回家供希波克拉底。

别烧香，烧羊腿，古希腊人爱吃那个。”

林禹哲还真想了下可行性，毕竟这个离奇曲折的命运讲了这么多次，还是第一次得到闻司戊正面反馈。

最终他还是摇头，撇嘴道：

“供医学之父也没用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硬。”

闻司戊霎时间脸黑似锅底。

林禹哲意识到有歧义，连忙解释：

“我说的是命。”

“再多说一句试试。”

让你永远都没法硬。

闻司戊音调平静，可话语间带着威胁，林禹哲乖乖伸手拉上了嘴巴的拉链。

闻司戊当然知道。

据林禹哲自己说，他是没有母校的，走哪克哪，所向披靡。

小学和初中读完因为生源太少被吸收合并，原校址被推平盖了座大型商超，高中是私立的，读完就因董事会撤资被取缔，

大学因为闻司戊更硬，说的当然也是命，迄今为止还坚挺着，马上就要90年校庆了。

陶语浓听着乐得不行。

本以为医生之间的聊天会说各种高深的专业知识，没想到，这根本就是没出校园的水准，还带着点幼稚。

恰在这时，廊道里又发出一阵急促的跑步声。

值班护士小倪急急敲门：

“闻医生，13床的大爷把尿管给咬破了，说是头疼的受不了，您快来看看！”

闻司戊听完“腾”

的一下从座位站起，走到门口，柔声跟陶语浓说：

“在这等我一会儿。”

又指了指林禹哲，语气不太好：

“你，吃完赶紧走。”

许是这种应急情况见惯不惯了，林禹哲头也没抬。

陶语浓就安静坐在沙发上，看他大快朵颐。

干坐着也不是这么回事，陶语浓思忖着，来都来了，不问点劲爆的消息出来也说不过去。

“林医生，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？”

她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，装作闲聊。

林禹哲停下筷子，回忆着跟闻司戊是大学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