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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简宁盯着贺灼的琥珀色眼眸,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烧的通红的脸。
额头上还顶着四个大字:羞愤欲死。
贺灼边用拇指摩挲着庄简宁的下唇,边玩味地欣赏着他的反应。
“不给检查?”
庄简宁匆忙移开视线,他缩了缩后面,还能感受到阵阵清凉。
这青天白日阳光明媚的,撅起屁股给人看那种地方,似乎不太方便。
他眨了眨眼睛,小声道:“贺先生,其实我刚才忘了擦,我现在擦来得及吗?”
贺灼松开他的下巴,伸手要从茶几上拿刚刚那瓶药膏。
庄简宁见状赶紧起身,弯腰去抢,“贺先生,不劳烦您给我擦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贺灼虚晃一枪并未拿药,手折返回来,迅速掐住庄简宁的腰。
贺灼坐在沙发上,庄简宁弯腰时腰臀部位正好对着贺灼的脸。
贺灼微微倾身,在他臀瓣处嗅了嗅,“这么香?”
庄简宁察觉不对,双腿一弯就想蹲下。
贺灼握着他的腰,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。
庄简宁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。
不能见人了。
他两只胳膊揽住贺灼脖颈,把大红脸顺势往他颈窝里一埋。
贺灼仍然不放过他,侧头往小宠物通红的耳廓里吹了口气,凑在他耳畔,轻声给他科普:“这个药膏是纯天然花草提炼的,杀菌消炎,可食用,还有润滑功效,你也不算涂错。”
“贺先生,不要说了好不好。”
庄简宁轻轻扭着小细腰,声音跟小猫似的。
他从来不知贺灼竟这么得理不饶人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微风徐徐,花香满室,气温适宜。
贺灼难得觉得天气挺不错,他的手往下滑,继续逗猫,“那是为什么涂在小花上?觉得你的小花不香?嗯?”
庄简宁收紧胳膊,整个人粘在贺灼怀里,像是要将自己融进他身体里,这样他就能消失不见。
两人贴的严丝合缝。
贺灼的手还在一下一下的揉捏他,庄简宁痒的受不住,也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试探道:“贺先生昨天晚上没看吗?你觉得……”
他声音更小了点,“……香不香?”
“啧。”
贺灼似乎在认真回忆,“形状和颜色是极好看的,至于香不香……”
他把手放在裤子的纽扣处。
庄简宁一把抓住他的手,快速道:“我昨晚喝多了,后来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,早上醒了还以为昨晚被贺先生……”
他顿住,不知自己为何会用这种方式表述,可是那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。
贺灼扳过他的下巴,强迫他抬头,“被我怎么样了?”
庄简宁没敢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,他垂眸,长长的睫毛像不停扇动的蝴蝶翅膀,贝齿一咬,小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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