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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最糟糕的情况,也不过是被拒绝或被羞辱……谁能想到,他听完后直接变成了野兽。
为什么?
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?是我的话哪里不对么?还是说,他根本没听见我的告白,就被兽化夺走了意识。
如果是后者,那倒好办,只要在他清醒的时候,重新说一遍就行了。
就怕我愿意说,他不愿意听。
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,却是这样糟糕的结果。
看着兽化蓝伯特圆滚滚的瞳孔,时不时探出的蛇信,我长长叹了一口气,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。
虽然更喜欢他人类时的模样,但必须承认,兽化的他更好相处。
果然,只是挠下巴,他就满足地眯起眼,蛇头轻蹭着我的颈窝,发出“咕噜”
的低吼声。
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躯多么庞大,也没有身为冷血动物的自觉。
我被迫地搂着他,没过多久,手臂、肩膀就已冻僵。
而他还在“咕噜咕噜”
地撒娇,继续蹭我的脸颊。
为了不被冻死,我推开他,双手抱着肩膀,打了个寒噤问道:“好冷。
你知道怎么进城堡吗?”
没指望他能回答我。
一边问他,我一边四处张望,试图找到被暴风雪掩盖的偏门。
谁知,他理所当然地点头,表示知道。
一分钟后,我木然地指着城堡的大门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从城堡的正门进去?”
他困惑地看着我,圆形的瞳孔令目光纯净无比,仿佛在问:不从这里进去,从哪里进去?
我扶住额头。
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两个蓝伯特的性情截然相反,一个死也不走正门,一个只会用本能思考也要走正门……既然如此,之前的争执意义在哪里?
“你真想从这里进去?”
我问他。
他不耐烦地低吼一声,用行动回答了我——大步走过去,一脚踹开城堡的大门。
城堡内那些人还在喝酒作乐,高高举着玻璃罐子。
一个矮胖塌鼻子的老头坐在门边,正陶醉地演奏着手风琴。
门被踹开,风雪咆哮着涌入。
老头揉揉酒糟鼻,茫茫然地望向门外,却看见蓝伯特的蛇头、黑鳞、蜥蜴般的手脚。
一刹那,老头的绿豆眼猛地瞪大,跌坐在地上,颤巍巍地喊道:“巨蟒、巨蟒……巨蟒来了!”
心情复杂,想让他走正门,并不是想他被冠上巨蟒的名头。
快步跟过去,只见城堡内狼藉一片,桌上堆满鸡鸭鱼的骨头,果核随处可见,陶瓷汤锅已经熬干,醉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……老头瞥见我的身影,吓得倒退两步,恐惧地张大嘴巴。
直到我走到水晶吊灯底下,他才闭上嘴巴:“你是老木匠的女儿,罗莎琳德……你没死?大家都以为你被巨蟒吃了!”
托生母的美貌,和一些长舌妇孜孜地宣扬,我在整个小镇颇有名气。
只是,我的性格比较孤僻,除了父亲和商店的老板,很少跟人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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