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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感觉他并不陌生。
他不该嘶喊,不该吵闹,更不该眼睛酸涩。
可是心脏像是失控一样抽搐着缩紧,如同见过千万次这样的场景一般唤起旧痛。
明明是不该受伤的地方,却有新的伤口,明明是新的伤口,难以痊愈的症状却轻车熟路地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。
“在一楼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?是不是和我保证说绝不拿性命开玩笑?”
够了,他在逼问什么呢,眼下不是该做这种事的时候。
虞温哑然。
乔水扶起他,一言不发地走进通道。
元生正在房间里浇花,抬头一看乔水拖着一个血人走了进来,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元生把喷壶放下,忙上前帮乔水把虞温扶到床边。
“说来话长,我得尽快带他去休息室复原异状。”
乔水回道。
元生来回看了看两人,建议道:“还是先别动他,你去找季情把医药箱拿来,我给他止一下血。”
乔水也没空细想元生什么时候还会治伤看病,点点头转身就跑出去找季情去了。
乔水离开,元生坐在虞温身前,叹道:“行了,睁眼吧。
人都走远了,还演呢。”
虞温这才睁开眼睛,坐起身来。
“非得把人气成那样?演过分了吧。”
元生坐在一旁啧声。
“确实有点过火,”
虞温无奈道,“不过不这么做,他就不会以为是喝药的问题。”
“是,主要是为了让他误会,只是顺便呢想看看他着急的样子,是吧?”
元生点头附和。
虞温否认道:“没有顺便,更不是专门。”
就嘴硬吧。
元生撇嘴。
“白心有点能耐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