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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笙在楼梯口碰上了陆鹏,跟陆鹏还有数学呆子去了操场。
“这样拍。”
陆鹏教他玩篮球,“然后这个角度投,有技巧地用力。”
宁笙学会了。
“你还不理徐狗吗宁宁?”
陆鹏问。
宁笙手里的球落在地上。
“我没有不理他。”
宁笙说,“是他不理我,他长大了,嫌弃我这坏脾气了。”
宁笙:“我比他大,我从来都是让着他的。”
“让什么啊?”
陆鹏说,“我跟徐狗都比你大好几个月呢。”
宁笙:“我……我心眼比他大。”
陆鹏:“额……”
数学呆子远远地冲陆鹏比了个“嘘”
的手势,陆鹏用力把“你心眼最小”
这句话给憋回去了。
徐岭叼着根狗尾巴草,靠坐在看台上,目光钉在球场上。
陆鹏这阵子长势惊人,又高又结实,他手把手教宁笙玩球,站得近了点,越发衬得旁边玩球的宁笙清秀单薄。
徐岭烦躁地叹了口气。
他好像弄错了一件事。
他竟然妄图用拉开距离来克制动荡的心绪。
错不在宁笙,心旌摇动的是他自己。
“累了。”
宁笙把球扔给陆鹏,“我不想玩了。”
他走到操场边的水池旁,把手洗干净。
一只手伸过来,抓着他手腕,让他避开了一道水流。
“你这个伤口,不要碰水比较好。”
徐岭说。
“你这个爪子,不要碰我比较好。”
宁笙说。
“去食堂还是去宿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