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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开车方便。”
季迟栩说,宁年电话过来的时候林洛开的外放,声音一听明显就是哭过,又说是去医院,其余的含含糊糊也讲不清楚了,他担心了整整一路。
宁年“哦”
了一声,又抽了下鼻子,季迟栩后视镜里瞥了眼,“很疼?”
“挺疼。”
宁年说,然后又是抽纸巾的声音,季迟栩刚才匆匆一瞥,也知道是严重的,他脚下油门踩得大了些。
宁年短短几个月内,已经是以后都是好梦宁年被放在后车座时,落在车里的手机闹个没完。
“林洛。”
宁年接了电话。
季迟栩上了驾驶座,车灯照出前方小片的路,缓缓驶出这片安静地带。
“没事,没骨折。
不用手术啊,你不知道刚才我吓死了。”
宁年对着林洛总算一番苦水有的哭诉,两人对着电话聊了好几分钟,“现在回去了,嗯呢,你哥哥陪着我啊,他在开车,没事。”
到公寓的时候,林洛已经在门口了,本来刚才他想和他哥一块去的,但后头琢磨着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什么不能说清就果断不跟了,于是这会一看见两人,目光就不停在两人间来回转悠。
宁年还是害羞的,所以在楼下就从季迟栩身上下来了,只让人搀扶着一只脚蹦开了锁,门开小金毛就热情的想扑上来,闻到宁年身上一股刺鼻的药味才谨慎地躲开。
“这么严重啊?”
沙发上林洛看宁年脚,上头膏药没能挡着全部,透出的边缘又黄又青又紫的,林洛担心问:“你这生活还能自理吗?”
宁年屁股往沙发中央挪了挪,等季迟栩坐下后才对着林洛说:“能啊,你没看我还有一只脚嘛。”
“然后一只脚蹦着蹦着又摔了。”
“你能不能别诅咒我。”
“谁让你看着就让人不放心啊,你想万一你这蹦着真摔了,白天还好,这大晚上就麻烦了,或者磕到头直接晕过去什么的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