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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收了掌心的小红花,见颜丽与无象脸上均是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了然她二人定是将自己看成了‘死灵’,罢了,也没什么好解释的。
“你还想不想救你的情哥了?想救的话,就带我去,若不想,我就去打坐调息了。”
南疆的轻描淡写,给颜丽与无象一种高深莫测之感。
亏得方才颜丽还以为南疆是痴颠之人呢!
现下花容上倒有了羞赧之色。
“当然要救!
请女郎随我等回宫。”
无象说道。
又是女郎?南疆撇了撇小嘴,说了句“我叫南疆,不叫女郎。”
这颇为俏皮可爱的语调,逗得无象打心眼里欢喜起来,如此美好的女子,说什么都是对的:“好,南疆,是南疆。”
随后,三人幻作颜色各异的雾气飞上了虚空。
虚空上化作红色雾气的南疆还不忘交朋识友一事,“颜丽,我若救了你的情哥,你可答应与我做朋友?”
南疆如此想与自己做朋友,确实令人生疑。
难道她命理喜交朋识友?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?
为了歌,姑且先答应下,随口应了声“嗯。”
只听那缕红色雾气里发出好听的笑语:“哈哈,太好了。”
说罢,三缕雾气径直朝彤华宫飞去。
此时,彤华宫内的白鱼与赤乌左等右等,仍不见无象回来,早已焦灼不堪。
恨不得出去寻无象将军,奈何又不知无象将军身在何处,只能等!
“赤乌你快瞧瞧,君上这脸色红一阵,白一阵的,是为何啊?”
白鱼坐立不安的向去换云水进来的赤乌说道。
赤乌放置好的云水盆,疾步奔去锦榻边,见歌额上又是汗珠渗出来。
双手紧抓着金线描边的墨蓝色锦衾,状态很不乐观。
赤乌匆忙奔去云水盆边拧了一把脸巾,给歌擦拭着额上的汗珠。
“君上,君上…您能听见属下说话吗?属下是赤乌啊!”
“无象将军都去了十几个时辰了,还不见回,君上都难受成这样了。”
许是等得太久,搓手顿足的白鱼很是焦躁。
“许是快了。”
赤乌自我安慰道。
将将语毕,倏忽间,寝殿出现了三个人,白鱼定睛一看,是无象将军。
疾步奔了过去“无象将军,你怎的才回来啊!
君上定是很难受,汗珠如云水般浸了出来,换了好些次云水了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正擦拭着歌额间汗珠的赤乌,头也未转的问道:“无象将军,可有救君上的法子了?”
现身的颜丽三步并作两步的向锦榻走去,见歌这汗如雨下,十分痛苦的模样,顿时红了眼眶,也不顾自己是待嫁之身,直接坐去了歌的榻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