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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周大全进室内,见塌上还下着帐子,见墨子夜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,他点点头,默契的与如玥相视一眼。
这……言庶妃也太厉害了吧!
他跟了殿下这些年,从未见殿下如此对一个女子,而那盛宠的慕容侧妃,也只是醒着在塌上恭送,哪有像这样睡的死死的?
待墨子夜回前院穿换了身衣裳出来时,正妃和慕容婉宁早已在门口等着。
见墨子夜出来后两人行了礼,便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。
墨子夜从不与她们同乘一辆马车,所以,在这方面,她们少吃了很多醋。
“回去查一下,殿下家宴后去了哪!”
慕容婉宁用力的将车帘扫落下来,遮住了天空那一抹刺眼的余晖。
“是可是主子,那孟庶妃的事才刚过了没多久,奴婢担心”
方姑姑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诫道
“怕什么!
可不能让那些个贱人捷足先登,抢了长子之位!”
方姑姑抬头,看了慕容婉宁一眼,发现她眸中皆是阴沉,而后她迅速的低下头,不敢再作声。
可事实上,她已经被捷足先登了!
在宫宴开始前,正妃突然晕倒,皇后娘娘担心,当众请了太医把脉,没多久,太医便诊出了喜脉。
这恰逢中秋,正妃这一胎又是九皇子府上的头胎,自是该赏。
所以正妃的马车是装了满满的赏赐回府的,而慕容婉宁在宫中便硬撑出一脸的微笑,回府时看见这一车的赏赐是又嫉妒,又恨!
但是在又要装出个后院和睦的样子,真是活生生的要将她憋出内伤。
于是,她一回到香居院便像解开了压制她怒火的封印一般,将室内的碗碟,美人瓶等等,全都摔了个遍,简直是看到什么便要摔什么。
室内室外皆跪满了奴才,那愤怒的瓷器碎片铺满了一地,像长长的碎瓷大道。
“凭什么!
凭什么她就是正妃的命!
凭什么我就比她低一等!
凭什么她能怀上殿下的孩子,我的呢!
老天爷!
!
我比那她万雅璃差在哪了!
差在哪了!”
她在铜镜前怒吼着,一旁莫大海颤巍巍的爬到她脚边。
“主主子主子息怒,正妃这胎才刚怀上,是公子还是小姐也未知。”
慕容婉宁闻声,愤然的双手掐着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