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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影卫来报,大师兄即到,他前去接应了。”
赵居延答。
叶支支略松了口气,出了门。
汪艳艳的房门虚掩着,昏黄的烛火下,是一张似熟睡着的脸,烛光在她脸上跳跃。
五师姐举着烛火坐在一旁,静静看着陆诚扎针,见叶支支来了,示意她先坐会儿。
稍待片刻,陆诚收了针,对叶支支说:“汪艳艳也不知是中了什么妖术,至今未醒,命悬一线,若再过一日仍无起色……凶多…吉少。”
“师姐,师弟辛苦了,你们先回吧,我留下来看着就好。”
叶支支道,“赵居延你也快去休息吧,都累一整天了。”
“我留下来,陪你吧!”
五师姐道。
“不用,你们都先回去吧!
有事我会叫你们的!”
叶支支倔强地说着,伸手给汪艳艳掖了掖被角。
等人都走了,她开始把脉。
脉为隐伏,脉息下沉微弱,推筋着骨,方寻得一丝脉动。
再查看眼睑,缕缕极细的绿丝遍布。
往后脑勺一摸,果然摸到了一处伤口,将指尖上的血在掌心涂抹开,毒液的绿色悄然可见。
巧了,这症状可是她至死难忘的,她当年还亲眼见过师父是怎么治的病,不仅如此,她这几年可没为此少花精力,因为那几个病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就是她。
这的确是妖术!
一日,刚才小陆诚说还有一日的时间。
对于旁人来说,真是如此,可对于她来说可就未必了。
她冲了下楼,去找小白龙。
皎洁月光照着万物,暗夜里谁说不可以肆意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