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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没想到傅司宴也来了。
明溪到现在还是心脏狂跳,看着地上着急扔出去的拐杖,能想到这个男人有多着急。
刚刚面对生死都没哭的她,现在却哭了。
“哥,你疯了,这么疯狂的计划,你让他去做......”
傅司宴腿还不好,万一哪个环节出错,睡在
上官景羡怔了怔,他也没想到傅司宴会在那个关头,抱着温晋尧冲下去。
他们的计划,只是偷袭,只是那个关口,温晋尧又是个疯子,谁也不能预料,他会不会把明溪摔下来。
换他在上面,也会不顾一切!
所以上官景羡也不为自己辩解,说:“怪我,都怪我。”
傅司宴见她哭了,伸手想抱抱她,近在眼前,却有些情怯。
“你们下次,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!”
明溪很生气,猛地起身,要往楼下走。
却因为起得太急,一下气血冲上来,眼前一黑,身子就软软倒下了。
“明溪!”
两个男人同时发出惊呼。
傅司宴一手抱住了她,上官景羡连忙伸手接过,说:“去医院。”
下楼时,警笛呜呜响,上官景羡的助理留下和执法部交流。
地上的男人,躺在鲜红的血液里,死死睁着那双眼,死不瞑目。
没有人回头看他一眼,这样的人,死有余辜。
医院里。
明溪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