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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，要不我们两家合作？” 万志达和王瑞之间的商战完全是林牧之他们白白躺枪。“还是谢谢万总的好意了，我们就是一个中间人，谁也不想得罪也不想被人找事。”方寒这一次主动的将矛头指了出来。 在医院的时候可能粉丝比较多待的还算舒畅，只有在林牧之的身边方寒才会感觉到来自人情世故的压迫感，他也很享受每一步惊悚的感觉。 “方兄弟，你是一个明白人，既然我不管怎么劝说各位加入万协都无用，那就只能期待各位为盛夏做出的答卷了。”万志达之所以能够快速的将公司发展起来，他的亲和力是出了明的好老板，这才让很多人都愿意跟在他的后面做事。方寒来到万协也只不过是想要探探这里的口风，如果真的能被他明面上套出来什么才是真的有问题。 “有数了？”林牧之嗫着嘴，干涸而嘶哑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