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因为要搬到皇庄,原来的参将府八成也用不上了,陆淇便带着陈银儿及几名亲兵回到了京城里的那个小窝,着实睡了一个好觉。 这几日终于不用再点卯,不用穿着有一半体重那么沉的甲胄巡哨紫禁城,不用和朝中官员虚与委蛇,陆淇只觉心情都美好了不少。 用罢早饭,陆淇像个地主老财似的抻着懒腰,精神饱满地在院子里浇花。 原本窗户底下只生着寥寥几支白芍药,如今在陈银儿的精心侍弄下,已经是处处娇花压枝低,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。 水缸里伸出几瓣碧绿的荷叶,中间藏了一朵圆鼓鼓的花苞,尖端衔着鲜嫩的粉色,带着点记忆中的模样。 “这是我专门让人在南边买的,咱们涌川府的荷花种,瞧着眼熟吧?”陈银儿笑吟吟地端着盆花儿出来。 陆淇把手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