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清仍然望着她,目光复杂难以道明。 时夭突然不确定他在海边的时候是否真的晕过去了,亦或是他清楚知道她曾尝试震碎他的心脉, 那倒不如让他误会她是图他肉|体好了。 “……我很担心你。” 她尝试着释放出一点少女怀春的气息,结果不过是她平静地说出这句话。放在其他人身上只觉得怪异, 可她往常便总是冷冰冰的样子, 突然转变太大反而不自然。 顾袭清终于给出了回应,意味不明的沉重视线从她脸上移开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 时夭提议道:“我替你渡些灵力。” 顾袭清避开她的手,余光看见时夭脸色顿冷,声音微哑地道:“你的伤还没好。” 时夭乐得轻松,说了几句不痛不痒关心的话,借着不能打扰他休息为由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