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慢,狂妄,残忍,肆意践踏着一切。 其实内心有野兽,自始至终,都在凄厉嘶吼。 吼声像哭。他本人却连哭都哭不出来。 似乎是某种生理性的缺失。 或者说,代价。 他曾经还是人类的时候,就可以自如地表演。 喜,怒,哀,乐,都像机械按下按钮。泪水随时可以流淌,在他需要用卑微可怜来打动别人的时候。 其实心里从未有过情绪。 仿佛是作为这种能力的代价,他在真正失去师哥以后,也一次都没有放声大哭过。 总觉得,是应该大哭一场的。 那么爱那么爱的师哥。 可他最多也只是,无声地流下眼泪。像某种生理性的失禁。 甚至在温热的泪水滑下脸颊时,抬手一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