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抱住,姜棠悄悄吸了吸鼻子,极力控制住没有哭出来。 “姜棠?”连祈愣了一下,脑海中的记忆渐渐回笼,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试图硬闯画卷阵法。 那是渡劫的阵法,是布阵之人日日夜夜绘成的,不知绘了多少年月,倾注了多少心血,他一时半会儿破不了。 可他等不了,他的心上人正在等她,不能没有他的。 于是便硬闯。 硬闯的结果便是受伤昏迷,然而此时却没有任何的痛感,当时所受的伤就像是幻觉。 “醒啦?终于醒啦!”姜棠笑得明媚,“看到你伤得那么重我可是吓死了,以后要平平安安的,我可见不得你受伤。” “伤呢?”他分明记得自己伤的很重。 “那当然是本医学知识渊博的修士治好的啦!你要清楚你道侣的...